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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下,仪欣知道他硬的是哪了。
仪欣怒极反笑,眼神向下:“看你这副神情,本宫突然不想杀你了。本宫更想把你身上硬的地方砍掉,让你做本宫的太监总管。如此,倒也成全了你长留京中的心。”
新沂又一次低头吻下去,强硬的态度和离京前判若两人。
“唔~唔~”仪欣气的直咬他。
新沂擦了擦嘴角的血,眼中尽是疯狂与偏执:“娘娘尽管喊啊,微臣一个死了娘的庶子,就算舒舒觉罗氏死绝了微臣也不在乎,能和娘娘一同赴死,微臣觉得特意幸福。但是娘娘,您解释不清的,富察氏就算不会被抄家,以后也难得圣眷。”
“若本王作证,将军您醉酒对额娘不轨,本王阻拦却遭将军打伤呢?”
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二人皆是一阵心惊,朝着声音看过去,才发现弘历就在不远处,表情阴鸷的看着他们。
新沂下意识后退一步,与仪欣保持了些距离。但他并不怕,四阿哥又不是仪欣亲子,有什么好生气的,无非是要拿住他的把柄,逼他效命而已。
仪欣抽出手帕,擦擦嘴唇上的血迹,朝弘历走过去:“你怎么在这?”
“额娘,他对你不轨!”弘历气愤的看着新沂。
仪欣犹豫了一下,轻声劝道:“事情正如他说的,额娘解释不清。况且你来的早,额娘并无大碍,就不要声张了。”
弘历看到了仪欣嘴唇上的伤口,皱了皱眉头,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:“额娘……”
仪欣并没有察觉,还在说道:“你皇阿玛身体江河日下,此时不要生出任何事端。若因为他一人的疯狂,连累我们母子多年筹谋,不值得。”
新沂与弘历遥遥相望,都是男人,谁不了解谁呢。
仪欣头也不回,又提醒道:“新沂大人还是尽快出宫吧,不要在宫里耍酒疯,那可是大不敬。”
至于弘历,她亲自拉着弘历,送他离开。
路上,弘历一脸愁苦,吞吞吐吐道:“儿臣知道皇阿玛老了,额娘还年轻,但如今皇阿玛尚在,那新沂将军又是个外臣,您……”
仪欣惊奇的看着他,他居然能意识到皇上老了,她还年轻这个事实。是说他并不在意她这个名字上的额娘有其他男人,只是不能是新沂这种外臣?
可是,宫里除了太监就是侍卫,侍卫也属外臣吧,毕竟新沂就是侍卫升迁。
还能有谁,宗室?
“弘历,你的意思是说,等……以后,额娘可以寻些年轻的?”仪欣不太自信的看着他。
她这人,只爱钱不爱人。但如果有钱了,谁能不爱很多人呢。
如果弘历同意的话,她以后会方便很多。
只是古代男人都封建且大男子主义,把女人视为他们的所有物,即使是娘和女儿也要按照他们的要求生活,不一定能接受这种事。
弘历眼神闪躲了一下,低声道:“额娘还年轻,儿臣自是心疼额娘独身一人的。”
仪欣惊喜的抬头,真不愧是她儿子,知道心疼她。真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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