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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当初在都京气得夫子和先生胡子都炸起来的日子,随宴真是感慨,怪不得说风水轮流转,转到她这里,真是一个命定的轮回啊。
师父想让我认真拜师吗?随师放下手中的铲子,说道:既然师父从前都没有正式收过徒弟,要不就让我磕头敬茶,行个拜师礼,师父觉得如何?
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我可受不起。随宴无所谓地摆摆手,罢啦,你喊我一声师父,我自会将你照顾长大的,至于你想学什么,都看你自己。
随师却有些较真地想拜个师。
好像头一磕,这个师父往后就再也跑不了了。老天都会给她们这师徒关系作证,让随宴再也没办法轻易丢下她。
可她满腹心思,对方似乎却毫不在意。
随师还要说话,随宴一拍手,鸡好了,上桌!
随师,
好吧,先吃饭吧,她师父估计饿坏了。
随宴的叫花鸡上了桌,加上随师带回来的菜,足够两人吃了。
这回没人和随师分享随宴的关爱与照顾,她亲身品味了一番随宴的心细如发,两只鸡腿都到了自己碗里,剩下的大块鸡肉也撕成一条一条的放在了饭上,淋上些许荷叶上留着的鸡油,闻起来又香又诱人。
随宴把碗推给随师,碗里满当当全是肉,都快看不见底下的白饭了,只见她笑眯眯道:快吃吧。
这样的待遇,还真是随师有生以来
在随宴养伤的这段时间,随师日日去丹枫堂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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