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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
叮铃铃——
门铃响起。
助理带着季诗予走进来。
季诗予猛地扑上前,死死抓住他的袖口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:“阿聿你相信我,我真的没有做过那些事!全是那些人在诬陷我!”
封聿淡淡抬眸看向她:“那供词呢?”
季诗予对上他冰冷的眼神,呼吸一窒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“是是我太害怕了,才顺着警察的话说的!阿聿,你信我!我真的没有做过!我这么喜欢你,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情!”
封聿眼神冷得像冰,将桌上那叠记录着罪证的资料,毫无预兆地拍到她的脸上。
“诬陷?那这些是什么?”
“啊——”
季诗予狼狈地坐倒在地上,手肘磕在冰凉的地板上,泛起钻心的疼。
可当她目光扫过散落一地的资料时,脸上的血色却一寸寸褪去,连嘴唇都变得惨白,先前的哭喊声也卡在了喉咙里。
这里面竟然全是她买通大汉,诬陷江稚鱼的罪证,连转账记录和聊天记录都包含其中。
她再也控制不住地浑身一软,跪爬到封聿脚边,仰着脸,哀泣出声。
“封聿你听我解释我,我只是太爱你,也太害怕了,害怕你不要我,害怕你和江小姐复婚。”
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我知道错了,求求你!原谅我!再给我一次机会”
封聿淡淡垂眸,这张曾让他心动不已的娇容,现在竟只余恶心。
他当初怎么会觉得她像稚稚?
明明除了这张被整过后,略显相似的脸,两人没有丝毫共同之处。
她没有稚稚那般的善良,没有稚稚那般的赤子之心,更没有稚稚那份——哪怕为他付出一切,也依旧甘之如饴、在所不惜的纯粹与孤勇。
他将一颗鱼目当成珍珠,并且为了这颗鱼目,将属于他的珍珠砸得伤痕累累。
他恨自己,但更恨的是季诗予!
她哪来的胆子,敢仗着他的那丝心软和偏袒,肆无忌惮地伤害他的珍宝。
握在手里的玻璃杯陡然破碎,尖利的碎片扎进掌心,鲜血缓缓溢出。
封聿却仿佛没有感觉到疼,声线如寒潭般冰冷:“给她开张精神诊断证明,送进疯人院,没有我的命令,不许放她出来。”
季诗予瞳孔骤然收缩,歇斯底里地哭着求饶:“不封聿!你不能这样对我!求求你!”
见封聿不为所动,她终于急了,疯了般地利声尖叫。
“我根本没有伤害江稚鱼!伤害她的自始至终都是你!是你将她推下悬崖的人!是你让人向她泼油漆!也是你抽得她的血!”
“你才是那个刽子手!向她赔罪的那个人应该是你!你凭什么把嘴全怪在我头上!”
封聿心脏仿若被扔进沸腾的油锅,一股难言的灼疼伴着莫名的焦燥一涌而上。
他重重一脚踹翻了眼前的茶几,眼底寒光乍现:“让人缝住她的嘴,往后余生,我不想从她嘴里听到一句稚稚的名字。”
季诗予眼中满是惊恐,尖叫着想要挣扎,却被保镖用抹布塞住嘴,毫不留情地拖出了别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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