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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王的手停在账册上,指节泛白。他身后的长史凑上来低语:殿下,这些账册做得干净,怕是抓不到把柄。不如......
闭嘴!赵王猛地拍了下桌子,却没看长史,只盯着高铭远,你可知本王为何要来河南?
高铭远摇头。
去年李嵩送了本王一对玉如意,说是河工结余。赵王站起身,袍角扫过账册,本王今日才知道,那对玉如意,是用百姓的骨头磨的。他往门口走了两步,忽然回头,账册本王不看了。本王给你留五百亲兵,河南境内,但凡敢阻挠河工者,先斩后奏。
高铭远愣住时,赵王的轿子已经往渡口去了。长史路过他身边,低声道:大人可知青雀衔枝的意思?见高铭远摇头,又道,青雀不恋高枝,只衔能筑巢的枝。赵王说,他以前选错了枝。
汛期最猛的那几日,高铭远几乎住在堤上。夜里听着浪头撞堤的声音,总想起那个替他挡箭的老汉,想起周石头母亲塞给他的麦饼。直到第七日清晨,浪头渐渐退去,民夫们欢呼着跳进浅滩摸鱼,他才靠着柳树坐下来,从怀里摸出沈清和的那幅青雀图。
图上的桂枝沾着晨露,鸟儿的翅膀正掠过水面,像是要衔起一捧浪花。他忽然明白,所谓衔枝,从来不是找最华贵的枝头,而是要找到能为百姓遮风挡雨的地方。
周御史拿着朝廷的新旨走来时,见他正对着画笑,忍不住打趣:都察院御史大人,该回京了。
高铭远接过圣旨,上面写着要他即刻回京任职,河南的河工交由新任巡抚接管。他望着渐渐平静的黄河,忽然道:周大人,您说这河水为什么总要往东流?
周御史笑道:因为大海在东边啊。
不是。高铭远折了根柳条,在地上画了条河,是因为每一滴水都记得,自己该去滋养哪片土地。
回京的前一夜,兰考县的百姓提着灯笼来送他。老妇人给了他一布袋新磨的面粉,说京城的官老爷们,也该尝尝百姓的口粮;少年们抬来块刻好的石碑,上面写着黄河安澜,字虽然歪,却刻得极深。
高铭远摸着石碑上的字,忽然想起太和殿的金砖地。那里的寒气再重,也冲不过百姓心里的冷;那里的铜铃再响,也响不过河工们的号子。
马车驶离兰考时,晨光正漫过黄河的水面。高铭远撩开车帘,见堤岸上的百姓还在挥手,新筑的堤坝在朝阳里泛着青灰色的光,像一条卧在大地上的巨龙。
他从袖中取出那方嵌了铜丝的砚台,放在膝头。砚台的裂痕被铜丝箍住,反而比原先更坚实。就像这天下的道理,纵有裂痕,只要用民心去补,总有圆满的一天。
车窗外,几只青雀掠过麦田,衔着新抽的麦穗,飞向远方。高铭远知道,京城的风雨还在等着他,但他怀里揣着河南的泥土,袖中藏着百姓的温度,再大的风雨,也能踏过去。
因为他终于懂得,青雀要去的枝头,从来不在高高的宫墙里,而在每一寸需要守护的土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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