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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妈妈笑得合不拢嘴,道:“二公子可真是嘴上抹了蜜,惯会说讨人欢喜的话。二公子哪里是想我这个妈妈了,分明是想我这里的姑娘了。”
钱妈妈坐下,手上拿着帕子,道:“二公子这个时辰过来,姑娘们可都还没起呐。”
程柏亲自给钱妈妈斟茶,递了个眼色过去。钱妈妈立即明白,挥退了伺候的人。
“神神秘秘的,二公子这是要唱哪出呀?”
程柏笑着道:“错过了昨夜的好戏,弄得我浑身不舒坦,今日便早早的来了。妈妈也知道,我一直倾慕宋姑娘,昨夜……错过了。已经错过了昨夜,可不能再错过以后。”
钱妈妈用帕子掩唇,轻笑出声,“若说京中哪位公子最是风流多情,非二公子莫属。二公子比我这个妈妈都熟悉这条街上的规矩,曹三公子那一万两可不是只为一夜,雪儿可是要伺候一个月的。二公子若是有心,不防一个月后再来,若是雪儿愿意,到时二公子便可一探闺房。今儿不如让仙儿或是桂儿伺候二公子,准保二公子满意。”
“妈妈误解我的意思了,我今日来,是想为宋姑娘赎身。至于曹三公子那里,我自会处理。”
钱妈妈一怔,忽又笑道:“二公子若是要为雪儿赎身,大可早些,怎么非要在昨夜过后才来?二公子莫不是闲来无事,与我说笑的。”
程柏没有回答,只是笑看着她。
钱妈妈最是会察言观色,见程柏虽是笑着,眼神却极为认真。
“二公子当真有此意?府里可是同意了?”
这话明显是指向他的母亲。钱妈妈是人精中的人精,与这样的人说话不如直接一些,若是绕来绕去,不定要绕到什么时候,最后还可能绕不出个结果。
程柏收起吊儿郎当的姿态,道:“不瞒妈妈,我此番是受了贵人的差遣,来为宋姑娘赎身的。”
“差遣”两个字引起了钱妈妈的兴趣。
“何人敢差遣文昌侯府的二公子呀!不知二公子口中的贵人是?”
虽然顾晨说了大可告知对方身份,但程柏并不想这么快就露底。他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,道:“不可说。”
钱妈妈见他是真要为宋雪赎身,心里重视了起来,面上却还是调笑着,“二公子口中的贵人,不会是宋侯吧?”
程柏听到宋侯,火气就上来了。只要宋括还是个人,就不会有现在这些烦心事。追根究底,宋括就是这事的罪魁祸首,当真是可恶!
“宋括算个什么东西!他也配和贵人相提并论!”
钱妈妈一惊,程柏虽是京城
刚出来没多久,程柏就察觉到身后有尾巴,嘴角一挑,冷笑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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