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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府君,我记得,我不会分不出轻重的。”
“嗯,那就好。”
车内又陷入沉默,俩人都在想些什么,想入了迷。
卓王孙伫在原地,赵越走了许久,他仍没动弹,殊不知有人在远远的看着他,
“小福,都过去了,赵越不会再找你了,你别怕。”
蝈蝈用本地话说道。
福璐璐远远望着卓王孙,眼中尽是失望,
“我才不用他帮我。我们种自己的茶田,缴了税还不够,赵越全都要,他身为父母官,却对我们越人不好,我没原谅他,他倒先原谅我了。”
身边二人用越语交谈,阿大听不懂在说什么,只能用现在旁边一直关注福璐璐,阿大看见福璐璐在望着家主,心里叹气,
福璐璐是怪家主了
阿大明白家主的深意,又不能和福禄禄说,
福璐璐要是只治越人就不会受伤,一切的源头不是因为药,而是因为她与汉人走得太近,泾渭分明就不会有事了。
察觉到阿大在看自己,福璐璐转头看过来,瞳子亮得刺眼,用不熟练的汉语问道,
“他,赵越,一起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阿大实话实说,“家主不远千里来到这儿,是要做些大事。可做大事光靠他自己不行,无论做什么,在番禺行事定然绕不开番禺府君,璐璐你,”
“赵越坏!你们都坏!”
福璐璐嘴一撇,委屈的转身跑开,
“小福!”
蝈蝈想追,先与阿大说道,“我知道你们是好人,小福生气,是觉得你们不该与赵越走得太近。小福的事是因招惹了汉人来的,我不会再让小福多接触汉人了。
你们还是走吧小福!你跑慢点啊!”
阿大懵在这,
来到此地后,他的身体和精神受着双重煎熬,此前不了解岭南,更不了解住在岭南的人,一句外夷就囫囵带过去了,当真正了解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后,阿大说不出这两个字了,两股劲在扯着他,
“他们走了?”
“家主”
几日前人老心不老的卓王孙眉间多出些疲惫,不再英气,阿大突然觉得家主老了。卓王孙看了阿大一眼,
徐徐道,
“恨从何生出?不了解你的人和太了解你的人不要再与福璐璐他们扯上干系了,为了大家好。”
“家主,您真要与赵越一起做事吗?”
卓王孙叹气,
“我还没想好。”
洛阳
“熊儿没钱有人给,朕没钱谁给?”
刘彻扫过眼前的王温舒、庄青翟、桑弘羊、赵充国,还有霍去病子霍嬗,班底就五人,
“陛下,少府资用多是因调度取用,现在连个正经稳定输钱处都没了。”
桑弘羊直言道。
刘彻觑了桑弘羊一眼,
“你是怪朕?“
“臣不敢。”
“哼,年轻些的臣子或是熊儿怪朕,朕都认了,你们几个朝中老臣若还是怪朕,那真是没天理了。”
庄青翟、王温舒上了岁数的老臣连连道不敢,
刘彻分了少府铸钱、煮盐、冶铁三税,此举旁人看刘彻是有私心,他要揽权嘛,中央权力揽权没有结束,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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