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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衍的胸膛剧烈起伏,他显然无法接受眼前这荒诞的一幕。
那些随他出生入死、信誓旦旦要推翻暴政的兄弟,此刻却跪倒在我这个“妖妃”面前,噤若寒蝉。
“一派胡言!”他嘶吼着,像是要用声音压过内心的动摇,“你们都被她蛊惑了!一个深宫妇人,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事!都是她捏造的!”
他试图用言语唤醒那些将领,可跪在地上的人,没有一个敢抬头。因为他们比谁都清楚,我说的是真是假。
“不信?”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,“顾衍,你以为你攻破皇城,靠的是你的神勇无敌吗?你以为沿途的关隘为何形同虚设?你以为京城的十万禁军为何按兵不动?”
我向前一步,剑锋更深地刺入我的肌肤,血流得更多了,但我毫不在意。
“因为,那都是我的命令。”
顾衍的瞳孔骤然一缩。
“羽林卫!”我厉声喝道。
话音刚落,大殿两侧的偏门轰然洞开,身着金甲、手持长戟的羽林卫如潮水般涌入,瞬间将顾衍和他的叛军团团围住。
为首的羽林卫统领张启,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,单膝跪地:“末将张启,救驾来迟,请娘娘恕罪!”
他身后的千百名羽林卫齐刷刷地跪下,甲胄碰撞之声铿锵有力:“请娘娘恕罪!”
他们没有看顾衍一眼,仿佛他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跳梁小丑。
顾衍彻底懵了。
他看着向我下跪的羽林卫,又看看自己身后那些吓得瑟瑟发抖的部下,嘶吼出声:“把这个妖妃给我拿下!打入天牢!”
然而,没有一个人动。
他带来的兵,被羽林卫的长戟指着,不敢动。
他以为已经归顺的将领,跪在地上,不敢动。
而本该听命于“新皇”的羽林卫,更是将他视作空气。
张启抬起头,目光冷冽地看向顾衍,请示我:“娘娘,此等叛逆,是否就地格杀?”
“格杀”二字,像两记重锤,狠狠砸在顾衍的心上。
我看着他几近崩溃的模样,心中却没有一丝快意。
三年的等待和牺牲,换来的就是今天这场闹剧。
我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玉小瓶。
“顾衍,这是‘情人咒’的最后一味解药。我为你准备了三年。”
我将玉瓶伸到他面前,看着他的眼睛,说出我心中最后的一丝温柔与试探:“从此,你我两不相欠。”
这是我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。
然而,没等他反应,他怀里的苏韵儿就像疯了一样扑了过来:“我不信!解药早就被你喂给那个暴君了!这是毒药!你想害衍哥哥!”
玉瓶从我手中滑落,摔得粉碎。
深褐色的药液流淌出来,散发着一股奇异的草木清香。
顾衍盯着地上的碎片和药液,不知想到了什么,他猛地抬起脚,狠狠地碾了上去。
然后赤红着双眼,对我咆哮道:“你的东西,我觉得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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